令人痴迷的鸡——我们在受造界的羽翎朋友

婆罗门鸡

作者:卢西恩·图因斯特拉(Lucien Tuinstra) 翻译:王鹏

原文见https://creation.com/charming-chickens

你吃过鸡翅吗?虽然你的盘中餐无法显示出完整的鸡翅大小,但它仍旧在提醒我们:鸡生来就是要被吃的,包括鸡蛋。人工培育和人工催熟优化了鸡肉或卵的品质和数量。还有鸡迷专门培养宠物鸡,可惜当宠物的鸡不是很多。

妻子和我已经养了几年的鸡,并从中观察到了一些有趣的现象。我们当然认为自家的鸡蛋比超市里出售的味道好!

振翼起飞

家鸡与火鸡、野鸡等一样属于鸡形目。这类生物通常在地面上活动,因此被称为“陆禽”。[1] 然而,它们其实都可以飞,包括鸡!主人往往剪掉一侧的主要飞行羽毛,以防止它们获得足够的“升力”。

但鸡的飞行本领通常不佳,有时甚至很勉强。[2] 它们能够在升空后飞行一段距离,这有助于它们避开在地面上活动的捕食者。如果从高处起飞,鸡甚至可以通过扑翼辅助滑翔的方式飞行相当远的距离。然而,它们多数时间更喜欢脚踏实地,在泥土中抓挠和啄食。只有在栖息时,它们才会选择树上或比较高的地方。

能够成功飞翔通常需要相当大的能量,这意味着需要维持较高的新陈代谢率和足够的食物摄取。野生”非飞行鸟类胸肌较小,新陈代谢速率也比飞禽慢”。[3]

肉鸡体肥,而且通常被关在一起以减少饲养空间,从而节省开支。如此的饲养环境使得它们不能正常地扇动翅膀,飞行肌肉因缺乏锻炼而变得脆弱,以致于它们的飞行能力下降。这是一种生态表型变化,而非遗传性的改变。

一项对草原鸡(一种松鸡)的研究证实,野生品种的飞行能力比圈养的强。即便后者在野外放养一年后,其飞行能力仍无法完全跟上野生的同类。[4]

此外,经过多代培育的卵用母鸡会将更多的体能用于产卵,而不是用于飞行。

丝羽乌骨鸡

千姿百态

不同的鸡在体型、羽毛、体重等方面差异很大,即使在家鸡各品种之间也是如此。

鸡迷们为了让他们的羽翎朋友在争奇斗艳的比赛中拔得头筹而做出大量人工选择。世界各地涌现出了令人叹为观止的鸡种变异,有些可以追溯到19世纪乃至更久远的年代:[5]

  • 荷兰矮脚鸡,被认为是世界上最早被驯化的鸡之一。
  • 横滨鸡(日本长尾鸡),公元600年左右从中国出口到日本。
  • 莱亨鸡(力康鸡),每年能产270多个鸡蛋。
  • 浦东鸡(九斤黄),在19世纪80年代因其蓬松的羽毛而受到重视。
  • 矮花鸡,脚上的羽毛非常华丽。
  • 婆罗门鸡,“家禽之王”,是最大的家禽之一,因其肉质而受到追捧。
  • 波兰鸡,但却是来自荷兰的品种,它的遗传谱系仍然扑簌迷离。
  • 丝羽乌骨鸡,鸡如其名。
  • 翻羽鸡,也因其外观和羽毛而得名。
波兰鸡

胜似金蛋

是什么因素让母鸡筑巢?筑巢行为是一种本能(基因程序),[6] 是与排卵有关的激素从内部驱动而致。[7],[8] 如果有所选择,家鸡更愿意将蛋产在已备好稻草的巢箱中。

大多数爬行动物(如乌龟和蜥蜴)并不照料自己的后代,往往随便挖个洞把蛋埋起来就走了。那么母鸡是如何知晓产蛋后需要坐下孵化的?没有明显的迹象表明蛋里有需要照顾的后代啊?这只能用受造的本能来解释。然而这种本能在许多现代商业品种中已经因“培育”而弱化了。[9]

卵壳的设计[10]本身就显明出造物主对其中的小鸡的关爱,具体特点包括:

  • 一个多孔的外壳,允许气体交换同时还能够保存水分。
  • 一个能够从内部溶解的机制,为胚胎的骨骼发育提供钙质。
  • 卵壳的强度足以保护胚胎,但在临近孵化时小鸡仍可从内部破壳而出。
  • 表面覆盖一层可防止病原体侵入的蜡质涂层。

鸡蛋的各种内部特征也同样重要,例如膜室(卵黄囊、羊膜和尿囊)等结构。如此奇妙的结构,同时满足的诸多精致的要求,有可能源自进化论所宣称的 “偶然和必要”吗?[11]

鸡蛋

其中一些特征不仅精巧,同时也对小鸡的生存至关重要。如果它们没有从起初同时备齐,那就意味着小鸡的死亡(对所有其他种的鸟类也是如此)。我惊叹于我们饲养的鸡能够产下如此硕大而营养丰富的蛋,有时还能连续产许多天。但对于它们的创造者上帝来说,没有难成的事。

不同的编码基因会控制在白色基底的蛋壳上“添加”不同的色素,于是乎鸡蛋便有了一系列的颜色。大多数常见的家养鸡种如罗得岛红鸡产褐色蛋,莱亨鸡产白色蛋。阿拉卡那鸡产蓝色蛋,该品种最初来自智利的阿拉卡那地区。如果将产蓝色蛋的品种与产褐色蛋的品种杂交,可能会生出绿色的鸡蛋。但其实蛋壳的颜色并不影响鸡蛋的营养价值。

高处安息

你见过鸡在树枝上栖息或睡觉吗?鸡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能用爪子缠在栖息处。研究表明,鸡在栖息时只需要通过降低重心便可让腿上的肌腱自动收拢爪子——多么精妙的设计啊![12]

处理食物

人类有牙齿,可以把大块的食物咀嚼成小块。但鸡没有,所以它得把食物整个吞下(或在吞下前尝试通过啄或摇晃食物来打破之)。为了帮助消化,鸡会吞下小石子,这些小石子会进入鸡胗(肌胃)。鸡胗是一个肌肉器官,它能将食物和小石子(胃石[13])一起研磨。随着时间的推移,胃石变得更加光滑和细小,最终会作为废物排出体外。因此,鸡会持续摄入砾石以替换磨损的胃石。

鸡曾经有过牙齿吗?一些进化论者宣称,”禽类早在7~8千万年前就失去了牙齿”,而且在其他生物的进化过程中,” 牙齿也曾独立地消失过几次”。[14] 然而,牙齿(或任何其他特征)因突变而失去并不能解释它们最初是如何出现在这些生物中的。相反,新达尔文主义必须解释的是随着时间推移而产生的新信息从何而来。事实上,通常能够增加有用信息的基因突变就如母鸡的牙齿一样稀少。

无论鸡是被创造出来时就没有牙齿,还是后来失去了,进化论者要回答的一个问题是:第一只没有牙齿的鸟怎么会知道它需要吞下石头或沙砾?而肌胃又是如何恰好在同一时间协同进化的?很明显,石头不适合作为营养品。

鸡也洗澡?

据观察,鸡会躺下,故意把尘土颗粒弹到它们的羽毛上。它们这样做居然是为了保持清洁! 鸡洗尘土澡是为了除去多余的油、虱子和螨虫。此外,这还有助于保持它们的外层羽毛的防水性。人们观察到,笼中养育的母鸡甚至在没有污垢的条件下依旧会表现出洗尘行为。甚至没有羽毛的变异品种也会尘洗。[15] 这表明尘洗并非来自后天学习,而是一种纯粹的先天本能,是一种被创造在其内部的设计特征。

两只洛岛红鸡在洗尘埃澡

谁是老大?

九斤黄

鸡群中存在着等级制度,所谓啄序就是通过互相啄咬来建立的。这个过程可能很激烈,尤其是对排名最低的母鸡来说,它可能会被所有其他鸡所啄咬。然而,一旦建立起来,鸡群就知道自己的位置,并和谐地生活。一只顶级母鸡的作用不仅仅是欺凌弱小,她通常也在外面待到最后,以确保所有其他母鸡都在晚上睡觉。如果有一只失踪了,她就会寻叫她。它们是天生的社会性动物。

当我们家的排名最低阶的母鸡生病时,其他母鸡会把她与鸡群的食物和水隔离开(也许是为了不传染给其他母鸡)。为了挽救她的生命,我们试图将其分开饲养,但这反而使她变得更加痛苦,一味只想回到其他母鸡身边,这最终导致了她的死亡。

等级制度不一定是件坏事,而且很可能在亚当犯罪堕落之前就存在了。也就是说,它是一种源于设计的特征,但在受诅咒败坏之后,这种行为变得更加严酷。另一方面,类似鸡的死亡、疾病、有害的啄咬这样显而易见的坏事在起初肯定是不存在的。

末了的思考

上帝赋予人类对地球的管理权(创世纪1:28)。上帝允许我们吃植物(创世纪1:29)。只是在洪水过后,人才被允许吃鸡为食(创世纪9:3)。鸡可以是迷人的、有趣的宠物。养得好的鸡是健康的动物,其优质的肉和美味的蛋为举世所享受。即使是那些在密集型产蛋鸡场中完成使命后被“退役”的鸡,同样可以成为优秀的宠物,我和我的家人便可为此作证。看着它们闲逛和抓挠泥土是很有趣的消遣,而且它们继续为我们产下可口的鸡蛋。

参考与注释


[1] McConnachie, M. and Brophy, T.R., A baraminological analysis of the Landfowl (Aves: Galliformes), Frontiers in Creation Research, Proceedings of the Seventh BSG Conference, Occasional papers of the BSG 11:9–10, 2008. 

[2] 有些品种根本不会飞。丝羽矮脚鸡蓬松的羽毛让飞行成为不可能的。

[3] Ji, Y. and DeWoody, J.A., Relationships among powered flight, metabolic rate, body mass, genome size, and the retrotransposon complement of volant birds, Evolutionary Biology 44:261–272, 2016.

[4] Hess, M. et al., Differences in flight characteristics of pen-reared and wild prairie-chickens, The Journal of Wildlife Management 69(2):650–654, 2005.

[5] Aschwanden, C., Beautiful Chickens: Portraits of Champion Breeds, Frances Lincoln Limited, London, 2011. 

[6] Landsberg, G.M. and Denenberg, S., Social behaviour in chickens, msdvetmanual.com, May 2014. 

[7] The University of Edinburgh, Chicken behaviour and welfare: nesting and layer behaviour, coursera.org, accessed 26 Jan 2021. 

[8] Jacob, J., Normal behaviors of chickens in small and backyard poultry flocks, poultry.extension.org; accessed 28 Jan 2021

[9] Wiggins, E., What does a hen do with her unfertilised eggs?, independent.co.uk, 14 Mar 2015.

[10] 参 creation.com/eggshell-design.

[11] 参 creation.com/whats-in-an-egg.

[12] Vukičević, T. et al., The morphological characteristics of the passive flexor mechanism of birds with different digit layout, Veterinarski Arhiv 88(1):125–138, 2018. 

[13] 英文Gastrolith源于希腊文gaster(胃)和lithos(石)。

[14] Harris, M. et al., The development of archosaurian first-generation teeth in a chicken mutant, Current Biology 16:371–377, 2006. 

[15] Olsson, I. and Keeling, L., Why in earth? Dustbathing behaviour in jungle and domestic fowl reviewed from a Tinbergian and animal welfare perspective, Applied Animal Behaviour Science 93(205):259–282, 2005. 

附录:鸡和受造类

大多数权威人士认为家鸡是红原鸡 (Gallus gallus) 的后代——这被称为单系论。 然而,一些人认为鸡有多个祖先——多系论——包括灰原鸡 (Gallus sonneratii)。[1]

这一争论还在持续。 然而,不出所料,这些鸡和其他鸡(例如锡兰原鸡 Gallus lafayetii)的种间杂交证实它们都属于同一个受造类。[2] 所有原鸡都属于同一科(雉科),该科还包括野鸡、松鸡、鹧鸪、鹌鹑、孔雀、火鸡,当然还有家鸡;受造类可能至少延伸到科的水平。 因此,所有这些笨重的陆栖禽类都是从方舟上下来的同一个类型分化而来的。(事实上,这一受造类甚至可能涉及整个鸡形目,Galliformes.[3]

参考与注释


[1] Eltanany, M. and Distl, O., Genetic diversity and genealogical origins of domestic chicken, World’s Poultry Science Journal 66(4):715–726, 2010.

[2] Nishibori, M. et al., Molecular evidence for hybridization of species in the genus Gallus except for Gallus varius, Animal Genetics 36(5):367–375, 2005.

[3] Lightner, J., An initial estimate of avian ark kinds, Answers Research Journal 6:409–466,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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