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anslated from https://creation.com/super-archaic-humans
翻译:Joe Jack
《科学》杂志最新的论文显示人类的先祖,尼安德特人(Neandertal)与丹尼索瓦人(Denisovan)与所谓的“超古”人类至少在两个不同的时间地点通过婚。[1] 根据对现代人类基因的分析,科学家认为所谓超古老人类可能包含了直立人(Homo erectus)、海德堡人(Homo heidelbergensis)、甚至其它一些人类族群。
如果让我们重新解释该论文里的资料,我们会发现尼人(尼安德特人)、丹人(丹尼索瓦人)、及现在囊括进的一些尚未命名的超古人类(很可能是直立人)——他们并非属于彼此分开的进化谱系,而是属于同一种物种。我们何以得出这个结论?这些研究者发现了什么?
现代人、尼人与丹人
首先,让我们回顾几十年来对现代人与尼人关系的观点的变换。约150年前,科学家相信尼人是人与猿之间的过渡类型。时过境迁,如今研究者的观点发生了180度大逆转。几乎每个科学家现已承认尼人以及他们的远亲丹人(于2018年在西伯利亚发现)都是现代人类的亲属。
在化石记录中很多化石都拥有尼人的特征。例如,发现于摩洛哥杰贝尔依罗(Jebel Irhoud)的化石就表现出现代人与尼人的混合特征。此外,尼人具有一系列的能力也能证明他们与现代人共享多个认知特点,包括利用植物制药、生产复合工具、狩猎方式、贸易路线、[2]以及潜水采贝。[3]
遗传学证据亦表明尼人、丹人与现代人的基因极为相似。我们了解这一点是因为研究者已经提取了尼人与丹人的DNA,并进行了基因组排序和拼合。[4],[5] 而能做到这一点也意味着尼人和丹人的骨头不可能有数十万年那么古老,因为DNA是非常脆弱而容易快速瓦解的大分子。
现代人与尼人的基因比较显示了尼人与现代人的基因变异程度相重叠,其中几乎没有确定的不同点。非洲之外的现代人继承了2%或更多尼人的DNA。如果你通过23andMe.com查询你的祖先,你会得到你有多少DNA可追溯到尼人的报告[6]。丹人则与现代人共享血红蛋白结构[7]与免疫系统的基因。西藏人看来是从丹人那里遗传了在高海拔地区生活的能力。总体而言,0.5%的亚洲人DNA来自丹人,而美拉尼西亚人则继承了丹人7%的DNA。此外,现代人、丹人以及尼人的DNA甲基化模式极为相似,比人类与黑猩猩的距离接近得多[8]。一些世俗科学家甚至用一个综合名称去统称尼安德特人与丹尼索瓦人——“尼安德所瓦人(Neandersovans)”。
根据生物学上物种的概念[9],如果两生物可遗传杂交,则它们属于同一个物种。而发现两生物共享基因则是遗传杂交的证据。总结而言,根据化石和基因证据,现代人、尼人与丹人可以被确立为一个物种,即隶属于同一类被造生物。换言之,他们都是亚当的后裔、诺亚的后裔,并且是具有人类心智与灵魂的完整属灵生物。
那先前提到的“超古”人类又是怎么回事?没有人曾在这些稀少的化石中提取到DNA。那么研究者又何以了解人类也曾与他们发生了遗传杂交呢?这些人类真比其他人类更为古老吗?
寻找超古人类
近几年来,研究者已经在暗示他们怀疑现代人也遗传了超古人类的基因。新西兰马赛大学(Massey University )的计算生物学家慕瑞·考克斯(Murray Cox)说:
“现在已经清楚了:人类不同族群的遗传杂交可一路回溯”。【1】
随着对来自俄罗斯中亚地区阿尔泰山(Altai)的尼人基因组排序的完成,研究者已经证明了该尼人与丹人间存在基因流动。这倒算不上新闻,然而研究者还估算了大约3%到6%的丹人基因组继承自一个未知的古人类族群[10]。
要确定古人类族群是否曾与现代人婚配,我们需要一份他们的基因组拷贝。如此,若在现代人基因组中找到些“古”基因,便能确认他们曾经有过婚配。但科学家只有尼人与丹人的基因组序列,而其他古人类基因组序列则空缺,于是只能通过统计学模型来推导现代人中的古DNA。这些模型的结论比简单对照两个人的基因组更不确切。事实上,其中有相当程度的猜测性。图1描绘了现代人、尼人、丹人、以及超古人类间的基因流动模型。
当研究者发现尼人与丹人缺乏一些现代人基因组的变异类型时,便就此推导出部分现代人的DNA来自于超古谱系(见图2)。由于使用了所谓“走出非洲模型”作为基因渗入的时间标志,他们也必须比较非洲人与其它人。因此德瓦苏拉(Durvasula)与圣可拉拉曼(Sankararaman)便比较了撒哈拉以南地区的四个族群与尼人、丹人的基因组。结果显示这些人类族群基因组里大约有2%到19%的基因序列来自于尼人与丹人之前的人类谱系,其中包括了一些具有肿瘤抑制与内分泌调节作用的基因[11]。做出这个结论的依据是这些变异并没在尼人、丹人身上发现。不过,他们是想当然地早已假定在这之前还存在一个人类族群。但亦有可能尼人其实遗传了部分大洪水之后的早期人类族群的变异,而非洲人却没有;或者相反。
除了基因证据显示超古人类曾与人类遗传交配外,其它针对体态特征的研究证明了像直立人以及海德堡人都与现代人直接有关。[12] [13] [14]
而这点尤为关键,因为已有证据显示现代人与尼人、丹人曾有基因混合,而现在又包括了超古人类,这表明所有人类都隶属于一个族群,而并非在数百万年间分别隶属于各自独立的进化谱系——而这恰恰是现在进化论者根据非洲各地的化石和基因证据所获的结论:人类来自于单一的共同祖先,既彼此共享很多特点,又同时展现出诸多形态变异。[15]
颠覆物种形成的进化模型
此外,以上诸研究结论如果正确,则会导致另一个惊人结论。进化论者一直想确定在超古人类、尼人、丹人、现代人之间发生基因混合的时间与地点。此时各进化模型彼此相矛盾,而不得不额外添加人类多次进出非洲与欧亚的复杂迁移过程。
其中一个研究团队分析了非洲人、欧亚人、尼人与丹人的DNA字母模式,他们推导出超古人类曾与丹人和尼人的祖先有过一次DNA混合,且超古老人类后来又一次与丹人有混合(图3)。尽管缺乏超古人类基因组,他们依旧根据非洲人、欧亚人、尼人与丹人基因组特定位置的DNA字母模式,推导出了哪些基因组间发生基因流动的模型。这是极为猜测性的工作,并且这个模型还预先假定了漫长时间表、以及人类与黑猩猩曾有共同祖先。其中所谓的“祖先”状态其实是比较了黑猩猩DNA而确定的。而如果这个假设是错误的,则这个结论就可能成为了大洪水后的时代里早期人类基因混合的证据,且混合的时间与地点也大为不同。
尽管如此,超古人类与尼人、丹人以及现代人可能曾发生基因混合的情况,业已颠覆了一项长久以来的进化论要点——英格兰的弗朗西斯·克里克研究院(Francis Crick Institute)的庞都斯 ·思科格伦(Pontus Skoglund)说:“关于种群一旦彼此隔离就各自发展的简单观点——正在被抛弃。”【1】
根据进化理论家的说法,当一群生物分离成各小亚群后,它们最终会产生生殖隔离。这是由于当两个亚群彼此隔开后,其各自的基因组会累积突变,最终使得他们彼此间的基因不再亲和。
像这种群体发生多样化后又发生混合的模式在大自然中还挺常见。可这对于进化论者却超乎意料,因此他们接受起来很慢。[16] 其实至少有10%的动物物种与25%的植物物种可以与其它动物或植物杂交。[17] 例如亚洲黑熊、与北极熊、棕熊、及美洲黑熊的祖先间已经发现了基因流动。[18] 这亦是熊类都属于一个创造类别的证明。
意义何在?
早先,许多进化论者相信不同的人类族群具有各自的起源,而且各个谱系分别延续长达数百万年。然而,根据新的遗传学证据,一些进化论者开始修正他们对现代人、尼人、丹人与超古人类之关系的认知。现在他们坦承这些人类族群间可以有显著的基因流动。如果这样,则意味着这些人类族群必有内部关联,属于一个物种,且具有共同祖先。最终,人类族群全部都是人,源自亚当以及后来离开方舟的人。
而圣经便向来如此述说。进化论者能同样做出现代人与古人直接关联的结论确实令人瞩目。这表明基督徒没必要害怕任何似乎不容于圣经的科学理论,因为证据终将符合圣经的表述——而这意味着你可以信赖神的话语。
参考与注释:
[1] Gibbons, A., Strange bedfellows for human ancestors, Science 367(6480):838–839, 2020.
[2] O’Micks, J., Modern science catches up with Neandertal man, J Creation 32(1):38–42, 2018.
[3] Stringer, C.B. et al., Neanderthal exploitation of marine mammals in Gibraltar, PNAS 105(38):14319–24, 2008.
[4] 基因组指的是一个生物的所有DNA,所有基因和染色体。
[5] Cserhati, M.F. et al. Motifome comparison between modern human, Neanderthal and Denisovan, BMC Genomics19(1):472, 2018.
[6] Neanderthal Ancestry Report Basics, customercare.23andme.com/hc/en-us/articles/212873707-Neanderthal-Ancestry-Report-Basics, accessed 6 March 2020.
[7] 一种在红血球里负责给我们细胞运输氧的蛋白质
[8] Gokhman, D. et al., Reconstructing the DNA methylation maps of the Neandertal and the Denisovan, Science344(6183):523–527, 2014.
[9] de Queiroz K., Ernst Mayr and the modern concept of species, Proc Natl Acad Sci U S A, 102 Suppl 1:6600–7, 2005.
[10] Prüfer K. et al., The complete genome sequence of a Neanderthal from the Altai Mountains, Nature505(7481):43–9, 2014.
[11] Durvasula, A. and Sankararaman, S., Recovering signals of ghost archaic introgression in African populations, Sci Adv. 6(7): eaax5097, 2019.
[12] O’Micks, J., Rebuttal to “Reply to O’Micks Concerning the Geology and Taphonomy of the Homo naledi Site” and “Identifying Humans in the Fossil Record: A Further Response to O’Micks”, ARJ 10(2017):63–70.
[13] O’Micks, Preliminary Baraminological Analysis of Homo naledi and Its Place Within the Human Baramin, Journal of Creation Theology and Science Series B: Life Sciences 6:31–39, 2016.
[14] Lawton, G., Human evolution: the astounding new story of the origin of our species, New Scientist, newscientist.com/article/mg24532760-800-human-evolution-the-astounding-new-story-of-the-origin-of-our-species, accessed 21 April 2020.
[15] Rogers, A.R., Legofit: estimating population history from genetic data, BMC Bioinformatics 20(1):526, 2019.
[16] Pennisi, E., Shaking up the Tree of Life, Science 354(6314):817–821, 2016.
[17] Mallet J., Hybridization as an invasion of the genome, Trends Ecol Evol. 20(5):229–37, 2005.
[18] Kumar, V. et al., The evolutionary history of bears is characterized by gene flow across species, Sci Rep. 7:46487, 20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