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纳芬峡谷的大洪水遗迹

澳大利亚内陆的标志性景观展示了确凿无疑的挪亚大洪水证据

作者:塔斯·沃克 翻译:王鹏 

原文见 The cataclysmic carving of Carnarvon Gorge (creation.com)

在澳大利亚昆士兰州的中心地带,距离首府布里斯班市西北600公里(370英里)的地方,有一个名为卡纳芬峡谷(Carnarvon Gorge,图1)的壮丽自然奇观。清澈闪亮的卡纳芬溪水沿着峡谷中间流淌,河床上散布着圆形的巨石。不同于周围降雨较少的地区,这个峡谷就像一片生机盎然的绿洲。

峡谷最吸引人的地方是其茂盛的植被,包括蕨类、苏铁、桉树和棕榈树。并且这里还是各种独特动物和鸟类的乐园,如袋鼠、小袋鼠、鸭嘴兽、针鼹、有袋滑翔类动物、笑翠鸟、鹰和蛇类。

广袤的内陆海洋沉积而成

卡纳芬峡谷的一个显著特征是其岩壁为白色的砂岩,矗立于卡纳芬溪的两侧,高60米(200英尺)。在峡谷的入口处,岩壁之间的距离约为1公里(3000英尺)[1]。

这层砂岩被称为“陡峭砂岩”,是构成大自流盆地沉积物的最下层。这些沉积物就像一张巨大的毯子,覆盖了澳大利亚东部的大部分地区[2],它们是在约4500年前的挪亚洪水中沉积下来的。利用世俗地质学家公布的“年龄”(侏罗纪早期——1.8亿年[3])和地质时间转换工具[4],这些沉积物是在大洪水开始后的四个月接近洪水上涨高峰时沉积下来的。

在砂岩中,有一些我们认为是只有全球性大洪水才能够形成的沉积特征。例如,地层中的交错层理(图2)表明水在流动[5]。每一层都很厚,表明当时的水流很深。另外,陡峭砂岩的整体厚度为60米(200英尺),这表明水位不断上升,使沉积物得以不断堆积。

地质学家认识到这些特征指向该地区曾出现巨大且猛烈的水流。例如,他们说砂岩是由“主要排水系统”沉积的,这个系统淹没了大陆,形成了一个广袤的内陆海洋。这一描述使人们对挪亚洪水期间的景象有了更直观的印象。

的侵蚀

相较于峡谷的巨大规模,卡纳芬溪的水流量太小了。实际上,外峡谷的边缘比溪流高出650米(2100英尺),外峡谷的边缘之间的水平横向距离约为7公里(4英里)。换句话说,外峡谷的大小大约是我们从水面上能看到的内峡谷的六到七倍。

游客们往往被告知卡纳芬溪在亿[LY(BS1] 万年的时间里侵蚀出了卡纳芬峡谷。但当我们考虑到峡谷和溪流的相对大小时,很难相信如此涓涓溪流能够完成这项壮举。尤其考虑到降雨汇入峡谷的区域(图3)与峡谷本身相差无几时,这一点更令人费解。要侵蚀出如此大的峡谷需要大量的水,与其说是降雨长期侵蚀,不如说是挪亚洪水在消退时侵蚀出了峡谷更为合理。与当时澎湃的水流相比,卡纳芬溪的水量显得微不足道。

卡纳芬外峡谷边缘的海拔高度约为1200米(4000英尺),在峡谷北部连接着一个名为康苏埃洛高原(Consuelo Tableland)的平坦区域。这个高原是昆士兰州海拔最高的地区之一,被称为“昆士兰之顶”。在大洪水过程中陆地抬升,海洋加深,大水流归海洋,这个地区可能是昆士兰州第一批露出水面的地区。

当洪水覆盖整个地区,没有任何陆地露出之前,强大的水流会将陆地表面侵蚀得十分平坦。而后,炽热的玄武岩熔岩喷发流经峡谷所在地的平坦表面,形成了一层黑色的玄武岩覆盖层,这是巴克兰火山区的一部分。这层大规模的熔岩流在某些地方厚达300米(1000英尺)。随着洪水的继续排走,水流侵蚀出河道,陆地开始露出在水面之上。此时,消退中的洪水侵蚀了玄武岩,蚀刻出卡纳芬峡谷和其他地表特征。在峡谷内的水道中可以轻易地找到从玄武岩中侵蚀下来的巨石。

根据《圣经》记载,挪亚方舟在洪水开始后的5个月左右搁浅在亚拉腊山上。再过了两个半月,其他山脉的山顶才陆续露出水面。据此,康苏埃洛高原应在洪水开始后的第8个月或之后才从消退期的洪水中露出,这也是卡纳芬峡谷开始被侵蚀出来的时候。

在峡谷的边缘,残留的玄武岩所形成的悬崖至今仍然很陡峭,这表明峡谷的侵蚀是近期才发生的。峡谷内部也缺乏(新)沉积物的累积,这也说明整个峡谷被侵蚀出来也是在不久之前。虽然溪流中有很多玄武岩巨石,但与从高原顶部侵蚀掉的玄武岩体积相比,数量并不多。换句话说,几乎所有的侵蚀沉积物都已被冲出了该地区。

阶段的侵蚀过程

从入口处,我们可以看到卡纳芬峡谷有一个特殊的形状(图4),这表明它曾经历了两个侵蚀阶段,这两个阶段都涉及到比我们今天在峡谷中看到的水量大得多的流量。第一个阶段,水流侵蚀出宽阔的上层峡谷(外峡谷),其顶部海拔约1000米(3300英尺),底部海拔约600米(2000英尺),水流宽度约为7千米(4英里)。这个时期大陆上的水位大约在上层峡谷的底部水平,即比现在的海平面高出约500米(1600英尺)。

第二个阶段侵蚀出下层峡谷(内峡谷),其边缘海拔600米(2000英尺),其底部海拔400米(1300英尺),这部分是由较少的水流侵蚀形成的。尽管如此,这个水流仍然比现在卡纳芬溪中的水流要大得多。覆盖大陆的水位已经从之前的水平下降了。

峡谷的两个阶段侵蚀形状表明,大陆上的海平面是“跳跃”式下降的——呈阶段性。也就是说,海平面快速下降后会暂停;下降,暂停,如此反复。在每次暂停期间,随着水流穿过陆地流向更低的洋面(地质学家称之为“基本水平面”),它会侵蚀出新的、更深的峡谷和山口。

第一阶段的水流穿过的横截面约为200万平方米,而第二阶段较少的水流横截面约为10万平方米。如今,卡纳芬溪在最大流量时,其横截面仅为约100平方米。

这样的证据表明,最初流经大陆的水流量很大,同时伴随着海平面逐渐降低,这正符合挪亚洪水退去时的情形。

沉积物都去哪儿了?

通过这张壮观的全景照片,我们可以看到卡纳芬峡谷入口的景况,南部边缘在右侧,而布林达断崖的观景台在左侧(图5)。南边的平坦表面被玄武岩(箭头A)覆盖,这些玄武岩是在高原面积更大的时候熔融喷发出来的,那时峡谷还没有被侵蚀出来。现在,这个早期的高原已经被峡谷切割开了。残存的玄武岩覆盖层仍然有一个平坦的上表面,但其大部分已经被侵蚀掉了。玄武岩的边缘陡峭,底部没有太多的碎石,这表明卡纳芬峡谷的侵蚀发生在不久之前。

在玄武岩下面是陡峭的白色岩壁,这称为“陡峭砂岩”(箭头B),形成了内峡谷的岩壁。照片中这个地层从右边的卡纳芬峡谷开始,延伸到中间,然后向南转,直到在远处消失。这个砂岩构造突然被切断,形成了陡峭的悬崖,证明这个地层曾经向左(东)延伸了很长的距离。陡峭砂岩及其上方所有的岩石都属于大自流盆地东侧边缘的一部分。

在陡峭砂岩的下面和左边是一条山丘线,从箭头C开始,延伸到照片右边。山丘看起来就像从后面看的破浪。这是一个叫做克莱马提斯架构的砂岩构造,它是鲍文盆地的一部分。从照片中我们可以看到,这个地层向左(东)和远离相机镜头的方向倾斜,形成了突出的山脊。事实上,鲍文盆地的所有沉积物都被推成了一个拱形(图7)。在远处,陡峭砂岩下面的克莱马提斯架构也被侵蚀成了陡峭的悬崖(由于相机角度的原因,无法拍到)。被侵蚀并带出该地区的沉积物的数量是巨大的。

图6中显示了这两个沉积盆地和卡纳芬峡谷之间的地理关系。大自流盆地位于卡纳芬峡谷的西边,而暴露在东边的鲍文盆地在前面。鲍文盆地的南面和西面也位于大自流盆地之下。 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了卡纳芬峡谷周围发生如此巨大的岩石侵蚀呢?所有不同的地层都在这里突然被切断:包括玄武岩、高原、陡峭砂岩和克莱马提斯架构。所有被侵蚀出来的岩石都去哪了?为什么侵蚀看起来发生的时间那么近?要把侵蚀出来的岩石从这个地区移走,并把它们堆积在东面大约400公里(250英里)的大陆边缘,需要非常强大的水流。这些惊人的地质景观正是对挪亚洪水消退时的水流状况的清晰记录。

巨大的水流

在挪亚洪水时期,各大陆都被大水淹没后,再经历了退水的过程,这一切都在这个地区的地质剖面图(图7)中揭示了出来[6]。这个剖面图基于地表的地质勘探画出,展示了地层的结构。这个图是在稍微离开峡谷的入口处,朝向西北方看峡谷地层的结构(编著:与图5看峡谷的方向相反)。它穿过峡谷的南面岩壁,展示了玄武岩顶部的一部分。

位于东边(右边)的沉积层属于鲍文盆地,它们被弯曲成一个拱形(称为“背斜”)。从其拱顶被削去的方式可以清楚地看出,这些沉积层受到了严重的侵蚀。部分侵蚀可能发生在沉积层被挤弯后不久,但在大自流盆地的上层沉积物沉积之前。在洪水消退的过程中又发生了更多的侵蚀。

位于西边(左边)的沉积层属于大自流盆地。在这个图示中,这些沉积层的坡度被夸大了,在实地观察时沉积层几乎是水平的。这些沉积物构成了卡纳芬峡谷的内峡谷和外峡谷的岩壁。在内谷中看到的由下层陡峭砂岩构成的白色悬崖属于沉积物的底部。

很明显,这些地层曾经延续到东边(右边),但它们已经被侵蚀掉,露出了鲍文盆地的底层沉积物。剖面图穿过了位于高原顶部的一小片玄武岩覆盖层,显示在玄武岩喷发并流过这个地区之前,已经发生了大量的地貌侵蚀。在玄武岩熔岩喷发后,发生进一步的侵蚀,顶部的玄武岩也被部分侵蚀掉了。

结论

卡纳芬峡谷及其周边地貌的跌宕景观特征,强烈提示它是由挪亚洪水所形成的。峡谷的巨大规模表明,侵蚀峡谷所涉及的水量远非卡纳芬溪所能及,即使有亿万年的时间也做不到。只有在洪水覆盖整个大陆,然后有巨量的水流退向海洋的情况下,才可以发生如此大规模的侵蚀。从圣经的角度看地质学,会开启对过去发生的事情更多的真知灼见。

参考与注释

[1]. Beeston, J.W. and Gray, A.R.G., The ancient rocks of Carnarvon Gorge, Department of Minerals and Energy, Queensland. Brisbane, 1993.

[2]. Walker, T., The Great Artesian Basin, Australia, J. Creation 10(3):379–390, 1996; creation.com/great-artesian-basin.

[3]. Precipice Sandstone, Australian Stratigraphic Units Database, Accessed 28 September 2021.

[4]. Walker, T., The geology transformation tool, Creation 43(2):18–21, 2021; creation.com/geology-transformation-tool.

[5]. Walker, T., The Sedimentary Heavitree Quartzite, Central Australia, was deposited early in Noah’s Flood, J. Creation 29(1):103–107, 2015; creation.com/sedimentary-heavitree-quartzite.

[6]. From 1:250,000 scale geological map SG 55-7 Eddystone, Bureau of Mineral Resources, Canberra, 1967.


塔斯·沃克 博士,理学士(荣誉),工程学士(荣誉),哲学博士。沃克博士曾在电站设计和运营以及煤炭储量的地质评估领域工作。他现在是国际创造事工(澳大利亚)的全职地质学家,研究员和讲员。更多信息请访问:

creation.com/walk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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