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科学挑战进化论——采访微生物学家凯文·安德森博士(1957-2022)

凯文·安德森

作者:罗伯特·卡特 翻译:王鹏

原文见 https://creation.com/kevin-anderson-creation-scientist

创造论研究学会(CRS)成立于1963年,是世界上第一个由创造论科学家组成的专业学会。我们的运动中一些最知名的人物都是创始成员。CMI讲员和科学家罗伯特·卡特博士是理事会成员,他有幸采访了时任范·安德尔创世研究中心(VARC)主任凯文·安德森博士。该中心由CRS拥有并运营【1】。VARC和CRS的办公室现位于亚利桑那基督教大学校园内,紧邻凤凰城(Phoenix)。

凯文在这次采访即将付梓之前不久被召回天家。留下了妻子黛安,他们的三个孩子和四个孙子。

凯文、妻子黛安和儿子瑞安

安德森博士在堪萨斯州立大学获得微生物学博士学位。然后,他成为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博士后研究员,之后在密西西比州立大学担任微生物学教授。

安德森博士自称是来自堪萨斯州的农场男孩,小时候工作很努力。他告诉我,他在上学前会早起做家务,放学后也要做家务。他为自己的根基和成长环境感到自豪,但他很早就知道农场生活不是他的呼召。他说上帝可以利用这个背景来培养牢固的工作习惯和责任感。碰巧他和杜安·吉什博士(1921-2013)[2]来自同一个家乡,这使他们两人在世时彼此间有深厚的交情。

当凯文还是一名高中新生的时候,他读了迈克尔·克里顿的《天外来菌》一书,这是一本关于发现来自太空的致命病原体的虚构故事。他说他被书中描述的科学过程深深吸引。从那时起他便立志成为一名微生物学家。

在获得本科学位后,他获得了微生物学博士学位,并在职业生涯的大部分时间里从事细菌实验研究,这包括研究各种厌氧细菌[3]的遗传和生态互动。凯文被授予了美国国立卫生研究院的博士后奖学金。2008年,《Structure》杂志发表了一篇关于细菌淀粉降解系统的特别报告【4】,他的博士后研究工作正是这个特辑中的这份报道的基础【5】。

凯文成长在一个基督教家庭,他的父亲是一位兼职牧师。他说他从未真正经历过叛逆的青少年阶段,也没有经历过信仰危机。他倒是提到:“我经历了一个阶段,要确定我是因为家庭传统而自称为基督徒,还是因为那真是我的个人信仰。”

他说他进入大学时就是一名创造论者,但对创造论的具体含义和涉及的科学知识了解甚少。作为一名大学生,他非常专注于学习如何解读和追踪证据。

“我从未真正遇到过类似神导进化论者和物理学家卡尔·吉布森(Karl Giberson)宣称他在大学时代遇到的“达尔文主义强酸”的东西【6】,他说这种“强酸”侵蚀了他对亚当、伊甸园和创世的“基要派”理解。我一直在想他上了什么课程,因为作为一名微生物学专业的学生,我从未遇到过如此强烈的“酸”。如果我遇到了,它可能对我的创世观也会产生重大影响,但实际上我从未遇到过吉布森(Giberson)所宣称的那么令人信服且具有挑战性的东西。”

凯文在读本科时上了几门进化论课程。他回忆说,在期末考试期前复习笔记时,他想:“大家一直在谈论的那些证据到底在哪里?”课程中呈现的材料不过是一些推测和延展(到处都提到飞蛾和雀鸟)。事实上,他说:

“在完成博士后培训之后,我对创造论的信仰比刚上大学时要坚定得多。我想我一定是在他们展示了那些给我的许多同龄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压倒性进化论证据的五分钟时间里睡着了。实际上,我所学到的科学信息似乎与创造论甚至创世记非常吻合。”

当被问及他的创世论信仰如何影响他在学校的时光时,凯文说他的高中生物老师对他的所有问题和他不断挑战进化论感到恼火。

“我强烈的渴望理解创世/进化的冲突,这激发了我比大多数同龄学者有更多了解科学的动力。所以,在这方面,使得我成为一个更好的学生,因为即使在年幼的时候,我就有动力去了解科学的工具和过程。”

这也推动他去理解科学、哲学和神学之间的区别,这是许多科学家迄今仍不理解的东西。

“我的创世论信仰使得我在图书馆里研究与我正在上的课程关系不大的课题,但对我作为一名年轻科学家的成长却非常有价值。”

VARC拥有一间设备齐全运行正常的实验室。他能够利用他在生物化学和细胞生物学方面的经验进行恐龙组织和蛋白质保存方面的实验工作。

“我绝对没有想过我会在实验室里研究恐龙骨头或者谈论恐龙蛋白质。俗话说得好:要让神发笑,只需告诉神你的计划!我等于是坐在第一排的位置上,近距离观察一些具体的生物化学研究工作如何挑战目前进化论界所提供的各种解释。”

这项工作是CRS发起的iDINO项目的一部分,其目标是聚焦在蛋白质保存和降解的生物化学过程。他们正在研究为什么进化论者提出的各种模型解决不了这些问题(请参见下面的“恐龙软组织”)。

凯文和学生在CRS实验室处理恐龙组织标本

“恐龙骨头中保存有原始生物材料这一点已经得到了充分证实,尽管一些进化论者拼命试图提供其它的解释。我认为,创世论者的主要关注点,应该集中在对化石中这种物质的存在为什么没有合理的解释——如果它们真的像进化论者和其他地球古老化论者所声称的那样,已经有6600万年之久。”

当我询问他是否有什么鼓励的话语来坚定年轻一辈基督徒的信仰时,他回答道:

“这个堕落的世界会试图让你相信科学已经“证明”圣经是错误的,创造论是一个失败的观念。这只是那些人的花言巧语,他们故意否认他们的创造者和祂在受造界中留给我们去发现的证据(参见罗马书1:18-32)。进化论者很少允许对他们的观点进行仔细审查,通常用轻蔑的说法来回避挑战,例如,“没有真正的科学家相信创世论”。这很难算是一个令人振奋的科学结论,因为它所依赖的不是科学的方法。

说回他在遗传学方面的背景,他对我们的采访总结道:

“二十年前,进化论者欣喜若狂地宣称,新公布的人类基因组序列对那些无知的创世论者是毁灭性的。随着越来越多的基因组数据和分析逐渐汇集,这种兴奋逐渐消退,直到现在几乎不存在了(即便那时也只在那些对遗传学无知的人中间流传)。相比之下,创世论遗传学家却越来越高调。现在是成为创世论者的好时机,尤其是成为创世论遗传学家。人类基因组数据对我们来说是天赐之礼。例如,进化论者曾经拥护大部分基因组是“废物”(无用)DNA的观点。现在的证据已经很清楚,几乎所有的DNA实际上都被翻译了,有时是翻译成蛋白质,但更多是翻译成不同形式的RNA,这些RNA负责调控许多不同的蛋白质编码基因的表达。所以,即使只有大约2%的基因组编码蛋白质,其余的基因组还是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参与细胞的调控。当我们创世论者被指责为反科学时,我觉得这非常具有讽刺意味(实际上,简直就是无聊)。因为人们想要将进化论等同于科学,然后就认为拒绝进化论就是拒绝科学。其实并非如此,因为进化论只是对数据的一种解释——我要补充一句,而且是有严重错误的解释!科学只是给我们提供收集数据的工具。科学发现不断地证实创世论(如基因组数据)。所以,我们希望有更多的科学发现,而不是更少。”

凯文·安德森博士作为一名捍卫圣经和福音真理的大能勇士必将被成千上万的人铭记于心。

恐龙软组织

许多恐龙遗骸中含有原始软组织和完整蛋白质这一科学事实现在已经被很好地确立了。由于进化论时间表将这类化石中最年轻的定为 6600 万年前,这对世俗的研究者来说是一个巨大的问题。根据物理和化学的定律,如果它们真的已经存在了那么久远的时间,这些蛋白质早就应该在我们的时代之前完全降解了。人们提出各种“模型”试图解释进化论和科学事实之间的这个巨大差距。

一个最早受到关注的解决方案被称为“铁模型”。当铁被加入到含有蛋白质的溶液中时,它可以导致蛋白质链的交叉联接,这涉及到费尔顿反应。它本质上是使蛋白质变成一团乱麻,使它更难被细菌消化,也更能抵抗化学衰变。

然而这个想法存在多个问题。首先,相信交叉联接的蛋白质可以保存数百万年是一个巨大的信心跨越。此外,这种高度交联会降低组织的柔韧性和弹性。然而,在各种化石中都发现了高度柔韧和弹性的组织,表明没有发生费尔顿反应。

此外,这些恐龙遗骸中还有双链 DNA 结构存在的证据,而费尔顿反应会破坏而非保存这种双链结构。

被保存下来、未矿化的恐龙组织的发现让所有人都感到惊讶。这些遗骸是在约 4500 年前的圣经大洪水期间掩埋的。让任何生物材料保存如此长的时间都相当令人惊讶,但在创世模型中并非不可能。这种高度降解的材料与这种近期的掩埋和保存是一致的。但是,如果来考虑进化论的立场,显然,年老地球论者是处于劣势,不得不求助于几乎奇迹般的、与基本实验室科学和实地观察相矛盾的保存条件。

* 至于为什么这些解释都不成立,请参见 Anderson, K., Echoes of the Jurassic, 2nd edn., CRS Books, 2017.有许多关于恐龙软组织的、创造论背景的文章,例如 Smith, C., Dinosaur soft tissue, 2018年2月28日;The iDINO Project Special Report, CRSQ 51:229–313, 2015;Thomas, B., Original biomaterial in fossils, CRSQ 51:232–247, 2015;Thomas, B., Dinosaur proteins and radiocarbon wreak ‘Jurassic World’ havoc: latest creationist research demolishes dinosaur dogma, 2015年6月25日。

参考文献与注释

  1. 参创造研究会网站creationresearch.org
  2. 杜安·吉什博士是知名创造论演说家、著作家、蛋白质研究专家,多次与进化论领袖进行成功的辩论。见creation.com/duane-gish
  3. 厌氧菌不需要氧气就能生存,包括多种对人类致病菌。
  4. Koropatkin, N.M., Martens, E.C., Gordon, J.I., and Smith, T.J., Starch catabolism by a prominent human gut symbiont is directed by the recognition of amylose helices, Structure 16:1105–1115, 2008.
  5. 以上论文的前两个参考文献就是安德森撰写的论文上下篇: Anderson, K.L. and Salyers, A.A., (1) Biochemical evidence that starch breakdown by Bacteroides thetaiotaomicron involves outer membrane starch-binding sites and periplasmic starch-degrading enzyme; (2) Genetic evidence that outer membrane binding of starch is required for starch utilization by Bacteroides thetaiotaomicron, J. Bacteriology 171:3192–3198, 3199–3204, 1989. 
  6. 见Giberson的著作Saving Darwin: How to be a Christian and believe in evolution, HarperOne, 2008; 评论见 creation.com/toxic.
  7. Tay, J., Reclaiming the peppered moth: designed to adaptCreation 42(3):18–21, 2020; creation.com/peppered-moth-caterpillars.
  8. Lightner, J.K., Finch beaks point to a Creator who providesJ. Creation 26(2):8–10, 2012; creation.com/finch-beak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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